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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害未婚夫毁容,他却求我原谅小说

努力存小钱钱 著

其他类型连载

1.他将我按在墙上,手指掐住我的喉咙,力道恰好让我感到窒息却又不至于昏厥。“怎么,五年了,我亲爱的未婚妻,你还认得我吗?”他的声音如同冰冷的刀锋,划过我的耳膜。我看着他左脸那道从眉骨延伸至嘴角的狰狞疤痕。那道疤,是我当年推他坠楼时的“杰作”。“席玖,你不该回来的。”我艰难地开口,肺部的空气越来越稀薄。他眼中没有半分怜悯,只有彻骨的寒意。他轻笑,唇边却不见笑意:“婚礼当天逃跑的新娘,理应付出代价。而我,会让你生不如死。”大手松开,我瘫软在地,剧烈地咳嗽。一份文件摔在我面前,上面“契约”两个字刺痛了我的眼。“签了它。”他居高临下地命令。内容无非是让我成为他随叫随到的禁脔,要我毫无尊严地臣服于他的一切。“如果我不签呢?”我抬头,对上他幽深...

主角:席玖岑汐   更新:2025-05-22 17: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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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席玖岑汐的其他类型小说《我害未婚夫毁容,他却求我原谅小说》,由网络作家“努力存小钱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1.他将我按在墙上,手指掐住我的喉咙,力道恰好让我感到窒息却又不至于昏厥。“怎么,五年了,我亲爱的未婚妻,你还认得我吗?”他的声音如同冰冷的刀锋,划过我的耳膜。我看着他左脸那道从眉骨延伸至嘴角的狰狞疤痕。那道疤,是我当年推他坠楼时的“杰作”。“席玖,你不该回来的。”我艰难地开口,肺部的空气越来越稀薄。他眼中没有半分怜悯,只有彻骨的寒意。他轻笑,唇边却不见笑意:“婚礼当天逃跑的新娘,理应付出代价。而我,会让你生不如死。”大手松开,我瘫软在地,剧烈地咳嗽。一份文件摔在我面前,上面“契约”两个字刺痛了我的眼。“签了它。”他居高临下地命令。内容无非是让我成为他随叫随到的禁脔,要我毫无尊严地臣服于他的一切。“如果我不签呢?”我抬头,对上他幽深...

《我害未婚夫毁容,他却求我原谅小说》精彩片段

1.他将我按在墙上,手指掐住我的喉咙,力道恰好让我感到窒息却又不至于昏厥。

“怎么,五年了,我亲爱的未婚妻,你还认得我吗?”

他的声音如同冰冷的刀锋,划过我的耳膜。

我看着他左脸那道从眉骨延伸至嘴角的狰狞疤痕。

那道疤,是我当年推他坠楼时的“杰作”。

“席玖,你不该回来的。”

我艰难地开口,肺部的空气越来越稀薄。

他眼中没有半分怜悯,只有彻骨的寒意。

他轻笑,唇边却不见笑意:“婚礼当天逃跑的新娘,理应付出代价。

而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大手松开,我瘫软在地,剧烈地咳嗽。

一份文件摔在我面前,上面“契约”两个字刺痛了我的眼。

“签了它。”

他居高临下地命令。

内容无非是让我成为他随叫随到的禁脔,要我毫无尊严地臣服于他的一切。

“如果我不签呢?”

我抬头,对上他幽深的眸。

他俯身,指尖挑起我的下巴,“岑汐,你没有资格跟我谈条件。

不签,我会让你那个在病床上苟延残喘的弟弟,立刻消失。”

我攥紧了拳,指甲深深嵌入掌心。

他总有办法精准地捏住我的软肋。

最终,我颤抖着手,签下了那个屈辱的名字。

“很好。”

他直起身,脸上没有丝毫温度,“从今天起,搬进澜庭别墅。

记住你的身份。”

澜庭别墅,曾是我们挑选的婚房。

他选了那里,是要时时刻刻提醒我,我曾怎样背叛他。

2.澜庭别墅还是记忆中的样子,每一处装潢都曾倾注了我对未来的期盼。

如今,这里却成了我的囚笼。

席玖给了我一间最偏僻的佣人房,阴暗潮湿。

他白天很少出现,夜晚却总会带着一身酒气回来,用各种方式折磨我。

有时是无休止的冷暴力,他可以几天不和我说一句话,任由我像个透明人一样在他眼前晃动。

家里的佣人也得了授意,对我视而不见,甚至连残羹冷炙都懒得给我留下。

饿了,我就在深夜潜入厨房,偷一点面包。

更多的时候,他会用言语羞辱我。

“岑汐,你这副下贱的样子,真让我恶心。”

他会突然出现在我面前,眼神像淬了毒的冰。

我沉默地承受。

他似乎不满意我的逆来顺受,开始变本加厉。

一日,我正蜷缩在冰冷的地板上,胃里空得发慌


他突然踹开门,将一碗滚烫的汤直接泼在我面前的地上。

“脏了,舔干净。”

我看着他,平静地说:“席玖,五年前是我对不起你。

你要报复,冲我来,我可以死。”

“死?”

他嗤笑一声,蹲下身,捏住我的脸颊,力道大得仿佛要捏碎我的骨头,“太便宜你了。

我要你活着,像条狗一样活着。”

他眼中翻涌的恨意,几乎要将我吞噬。

我记得,他也曾用这样专注的眼神看过我。

那是我们刚订婚不久,他带我去看一场流星雨。

夜空中星光璀璨,他从背后拥着我,下巴抵在我的发顶,声音温柔得能掐出水来:“汐汐,以后,我都会陪着你。”

那时的席玖,眉眼干净,笑容温暖。

而不像现在,只剩下冰冷和那道狰狞的疤。

他摔门而去,留下我对着一地狼藉。

胃部的绞痛让我几乎晕厥。

3.席玖似乎嫌在家里折磨我还不够,开始将战场转移到外面。

他收购了我父亲留下的公司,如今摇摇欲坠的小企业。

然后,他以最大股东的身份,召开了董事会,并强行要求我以他“女伴”的身份出席。

会议室里,曾经熟悉的长辈和同事们,如今都用异样和鄙夷的目光打量着我。

席玖坐在主位,嘴角噙着若有若无的笑意,左脸的疤痕在灯光下更显可怖。

他时不时抛出一些暧昧不清的话,引得众人浮想联翩。

“岑小姐,对这份企划案有什么看法?

毕竟,你曾经也是这里的主人。”

他特意加重了“主人”二字。

我垂着头,指甲掐进肉里,试图从那刺痛中汲取一丝清醒。

“怎么不说话?

还是说,岑小姐现在只擅长在床上取悦我?”

不堪入耳的羞辱,像无数根针扎在我心上。

我感到一阵天旋地转,眼前发黑。

身体的某个部分,又开始隐隐作痛。

“席总说笑了。”

我强撑着,挤出一句话。

他似乎并不满意我的反应,眼神骤然变冷。

就在他要再次开口时,我眼前一黑,彻底失去了意识。

昏过去之前,我好像听到他猛地站起的声音,还有一声压抑的低吼。

再次醒来,是在医院。

陌生的白色,消毒水的味道。

席玖坐在床边,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

“醒了?”

他声音沙哑。

我挣扎着想坐起来,他却一把按住我,“医生说你贫血
严重,还有……”他顿了顿,眼神复杂地看了我一眼,“营养不良。”

我别过脸,不想让他看到我的脆弱。

“岑汐,你就这么作践自己?”

他的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怒火。

我没有回答。

身体的异常,我自己清楚,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

4.洛薇,我唯一的朋友,不知从哪里打听到了我的消息,冒险潜入了澜庭别墅。

“汐汐,你还好吗?

席玖那个混蛋有没有对你怎么样?”

洛薇一见到我,眼圈就红了,紧紧抓住我的手。

她是我灰暗生活里唯一的光。

“我没事,薇薇,你怎么来了?

这里危险。”

我急忙推她。

“我不能看你被他这么糟蹋!”

洛薇从包里拿出一沓钱和一张机票,“这是我所有的积蓄,你拿着,赶紧走,去一个他找不到你的地方!”

我看着机票,目的地是一个遥远的小国家。

“不,薇薇,我不能走。

我走了,他不会放过你的。”

我知道席玖的手段。

“我不管!

你必须走!”

洛薇态度坚决,“他现在恨你入骨,你留下来只有死路一条!”

争执间,门口传来了席玖冰冷的声音:“真是姐妹情深啊。”

洛薇的脸瞬间变得惨白。

席玖一步步走近,每一步都像踩在我的心上。

他身后跟着两个黑衣保镖。

“席玖,不关她的事,你放了她!”

我挡在洛薇面前。

“放了她?”

席玖冷笑,目光落在洛薇身上,像在看一个死物,“多管闲事,总要付出代价。”

他没有碰洛薇,甚至没有多看她一眼。

第二天,我接到了洛薇的电话,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和绝望。

她父母经营了一辈子的小餐馆,被人恶意举报,一夜之间查封。

她的未婚夫,原本前途光明的医生,也因为一场突如其来的“医疗事故”调查,被吊销了执照。

洛薇在电话那头泣不成声:“汐汐,对不起,我帮不了你,我还害了他们……”席玖用最残忍的方式告诉我,任何试图挑战他权威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

我挂了电话,走到席玖书房门口。

他正靠在窗边,指尖夹着一支烟,烟雾缭绕了他冷峻的脸庞。

“满意了?”

我问,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

他转过头,弹了弹烟灰,“这是她自找的。”

“你毁了她的人生。”

“那你呢?

岑汐,”他
逼近我,气息喷在我脸上,“五年前,你毁掉我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

他掐住我的手腕,将我抵在冰冷的墙壁上,那道疤痕在我眼前放大,扭曲。

“洛薇家的小餐馆,是你母亲生前最喜欢去的地方。

她说那里的馄饨,有家的味道。”

我轻轻地说,声音很低。

席玖的动作顿住了。

他母亲,在他坠楼后不久,就因为伤心过度去世了。

那是他心底最深的痛。

我曾以为,他对那家小店,至少会有一丝不同的情感。

他松开我,眼神复杂,“家?

我早就没有家了。”

他转身离开,背影萧瑟。

5.日子在压抑和绝望中一天天过去。

席玖对我的折磨,似乎成了一种病态的习惯。

我开始频繁地流鼻血,头晕的次数也越来越多。

我知道,我的时间不多了。

一天夜里,我疼得在床上蜷缩成一团,冷汗浸湿了床单。

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人进了房间。

是席玖。

他身上带着浓重的酒气,脚步有些不稳。

他没有开灯,只是借着月光,静静地站在床边看着我。

我闭着眼,假装熟睡。

他站了很久,久到我以为他会一直站到天亮。

然后,他俯下身,冰凉的指尖轻轻拂过我的额头,动作轻柔得不像他。

“为什么……”他低声呢喃,声音里带着我听不懂的痛楚,“为什么要那么做……”我的心猛地一颤。

他是在问我五年前的事吗?

他似乎并没有期待我的回答,只是在我床边坐下,身上浓烈的酒味和那熟悉的冷杉气息混合在一起,让我有些恍惚。

不知过了多久,他起身离开了。

第二天,我发现床头柜上放着一个小小的相框。

里面是我年少时的照片,穿着白色的连衣裙,在向日葵花田里笑得一脸灿烂。

那片向日葵,是席玖亲手为我种的。

他说,我是他的太阳。

这张照片,我以为早就在五年前那场“意外”后,被他亲手毁掉了。

他为什么还留着?

这个男人,心思深沉如海,我越发看不懂他了。

他恨我,日日折磨我,却又保留着我们过去唯一的念想。

这究竟是更残忍的报复,还是……他心中,仍存有那么一丝我不敢奢望的情感?

我不敢深想。

6.席家老爷子,席玖的爷爷,突然病危。

席玖是席家唯一的男孙,即便五年前被逐出
家门,血缘关系是无法改变的。

他要回去探望,却对我下令:“换好衣服,跟我去医院。

记住,你是我的未婚妻。”

“席玖,你疯了?”

我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你忘了五年前……我当然没忘。”

他打断我,眼神冰冷,“但现在,我需要你扮演好这个角色。

否则,我不保证你弟弟还能安稳地待在疗养院。”

又是威胁。

我别无选择。

在去医院的路上,我看着车窗外飞逝的街景,心情复杂。

席家,那个曾经差一点就成为我归宿的地方,如今却像龙潭虎穴。

席家的人,尤其是席玖的姐姐席岚,当年就极力反对我和席玖的婚事。

如今席玖这副模样回去,我这个“罪魁祸首”跟在身边,可想而知会面临怎样的场面。

医院的空气总是沉闷压抑。

席家众人果然都在,看见席玖,表情各异。

当他们的目光落在我身上时,几乎都带上了毫不掩饰的厌恶和鄙夷。

“阿玖,你怎么把这个女人带来了?”

席岚第一个发难,她保养得宜的脸上满是刻薄,“当年害你还不够,现在还想来气爷爷吗?”

席岚比席玖大几岁,是商场上有名的女强人,手段狠厉。

五年前,如果不是她从中作梗,或许我和席玖……“姐,这是我的事。”

席玖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威严。

他那张带着疤痕的脸,此刻竟散发出比以往更迫人的气势。

“你的事?

席玖,你别忘了,你现在拥有的一切,是谁给你的!”

席岚提高了音量,毫不客气地揭他的短。

我垂下眼,不想看这场姐弟间的硝烟。

席玖没有再理会席岚,径直走向老爷子的病房。

我默默跟在他身后。

病房内,席老爷子躺在床上,形容枯槁,呼吸微弱。

“爷爷。”

席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老爷子缓缓睁开眼,浑浊的目光在席玖脸上停留了片刻,然后转向了我。

“是……是汐丫头吗?”

老爷子的声音气若游丝。

我心中一酸,点了点头,“爷爷,是我。”

曾经,席老爷子是最疼爱我和席玖的长辈。

他总说,我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好,好……阿玖,你要好好待她……”老爷子说完这句话,便又疲惫地闭上了眼睛。

席玖紧紧抿着唇,没有说话。

走出病房,席岚拦住
了我的去路。

“岑汐,你别以为阿玖现在护着你,你就能得意。

当年的账,我可一笔一笔记着。”

她压低声音,眼神狠厉,“如果不是你,阿玖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席家又怎么会失去最重要的继承人?”

“姐,够了。”

席玖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带着警告。

席岚冷哼一声,转身离开。

我看着席玖,他脸上的疤痕在医院苍白的灯光下,显得更加触目惊心。

他是在维护我吗?

还是,这只是他另一场戏?

7.从医院回来后,我的身体状况越来越差。

头痛的频率越来越高,视线也开始间歇性地模糊。

我知道,我必须去医院做个详细检查了。

但我不敢告诉席玖。

我偷偷去了医院,挂了神经内科。

经过一系列繁琐的检查,医生看着我的报告,眉头紧锁。

“岑小姐,你的情况……不太乐观。”

医生斟酌着用词,“脑部有一个阴影,需要进一步做穿刺活检才能确诊。

但从目前的影像来看,恶性的可能性很大。”

恶性。

这两个字像一把重锤,狠狠砸在我心上。

我拿着那份初步诊断报告,失魂落魄地走出医院。

天色阴沉,像我此刻的心情。

回到澜庭别墅,席玖竟然在家。

他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面前的烟灰缸里已经堆满了烟蒂。

他看到我,眼神锐利地扫过来,“去哪了?”

“随便走走。”

我低下头,不想让他看到我苍白的脸色和红肿的眼睛。

“随便走走?”

他冷笑一声,起身逼近,“岑汐,你最好别给我耍花样。”

他的手抓住了我的胳膊,力道很大。

我吃痛,手中的检查报告不小心掉在了地上。

席玖的目光落在“脑瘤疑似”那几个字上,瞳孔骤然紧缩。

他弯腰捡起报告,一字一句地看着,脸上的表情从震惊到难以置信,最后化为一片阴霾。

“这是怎么回事?”

他猛地抬头,声音嘶哑,眼神像是要将我凌迟。

我闭上眼,等待着他的狂风暴雨。

他一定会觉得,这是我博取同情的又一个手段。

然而,预想中的暴怒没有到来。

他只是死死地盯着我,那眼神复杂到我无法解读。

有愤怒,有怀疑,还有一丝……我不敢确定的慌乱。

“什么时候的事?”

他的声音比刚才更加沙哑。

“刚查出来的。”

“为什么不告诉我?”


看着他,突然觉得有些好笑,“告诉你?

告诉你有什么用?

你会相信吗?

还是你会觉得,这是我为了逃避你的报复,故意编造出来的谎言?”

“岑汐!”

他低吼一声,额角的青筋暴起。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是医院打来的,催我尽快去做进一步检查和安排治疗。

席玖一把夺过我的手机,直接挂断。

“收拾东西,我带你去最好的医院,找最好的医生。”

他几乎是咬着牙说出这句话。

“不用了。”

我挣开他的手,“席玖,这是我的事,与你无关。”

“与我无关?”

他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把将我拽进怀里,紧紧地箍住,“岑汐,你这条命是我的!

没有我的允许,你休想死!”

他的力气大得惊人,我几乎要窒息。

“席玖,你清醒一点!”

我用力推他,“我们早就结束了!

你现在这样,不觉得可笑吗?”

“可笑?”

他低头,滚烫的气息喷在我的颈窝,带着浓烈的烟草味和一丝绝望,“是,我是可笑!

我明明恨你入骨,却该死地放不下你!”

他的吻,带着惩罚的意味,狠狠地落了下来。

激烈,粗暴,充满了绝望和占有。

这不是温柔,这是另一种形式的掠夺。

我没有反抗,任由他在我唇上肆虐。

或许,这也是一种解脱。

如果我真的快死了,那我们之间这五年的恩怨纠葛,也该有个了断了。

8.席玖像是疯了一样,强制把我带到一家私人医院。

这家医院以顶尖的脑外科闻名,费用也高得惊人。

他动用了所有的人脉,为我安排了最权威的专家团队。

病房里,我看着他忙碌的身影,听着他用不容置疑的语气和医生讨论我的病情和治疗方案,心中五味杂陈。

他真的,在乎我的死活吗?

还是说,他只是不想让我这么轻易地摆脱他?

治疗的过程是痛苦而漫长的。

每一次化疗,都像是在鬼门关走一遭。

呕吐,脱发,身体迅速地垮下去。

席玖几乎是寸步不离地守着我。

他不再用那些刻薄的话语刺激我,只是沉默地照顾我的饮食起居,甚至亲自为我擦洗身体。

我看着镜子里那个形容枯槁,头发稀疏的自己,陌生的可怕。

席玖却好像毫不在意。

他会细心地为我整理好滑落的假发,会耐心地喂我喝那些难以下咽的
汤药。

有一次,我半夜疼醒,发现他趴在床边睡着了,眉头紧紧皱着,脸上带着疲惫。

他左脸那道狰狞的疤痕,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不那么吓人了,反而透着一丝脆弱。

我伸出手,想去抚平他紧锁的眉头,却在触碰到他之前,又缩了回来。

我们之间,隔着血海深仇,隔着五年的时光,隔着无数的误会和伤害。

就在我以为,我们之间的冰山或许会消融一丝的时候,席岚的出现,再次将我打入深渊。

她带来了几张照片,甩在我面前。

照片上,是席玖和一个温婉美丽的女人。

他们一起出席宴会,一起在海边散步,甚至还有一张,是在医院,女人依偎在席玖怀里,笑靥如花。

“岑汐,别以为阿玖现在照顾你,就是对你旧情复燃。”

席岚抱着双臂,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神里满是嘲讽,“他只是不想让你死得太痛快。

他真正放在心上的人,是楚楚。”

楚楚,原来那个女人叫楚楚。

“楚楚才是阿玖这五年来,唯一承认过的女友。

她温柔善良,家世清白,不像某些人,心如蛇蝎。”

席岚的话像淬毒的刀子,一刀刀割在我心上。

“你知道吗?

阿玖为了给楚楚治病,甚至不惜动用他为你预留的治疗基金。

你在他心里,不过是个快死的人,他只是在尽最后的义务而已。”

原来,我这段时间感受到的那些微末的温暖,不过是我的自作多情。

他对我好,不过是因为我快死了。

他留着我的照片,或许也只是为了提醒自己,曾经有多愚蠢。

而那些原本只属于我们的回忆,现在有了第三个人的影子。

他陪着我治疗的时候,心里想的,或许是另一个女人。

我为他承受病痛折磨的时候,他却用着本该属于我的资源,去呵护另一个女人。

何其讽刺。

9.“我累了,你出去吧。”

我闭上眼,声音疲惫。

“岑汐,别妄想了。

阿玖永远不会原谅你。”

席岚丢下这句话,踩着高跟鞋,得意地离开了。

病房里恢复了寂静。

我睁开眼,看着天花板,眼泪无声地滑落。

席玖,你真是……好样的。

席岚离开后,病房里的空气凝固成冰。

我看着那几张照片,心像被生生撕裂开来。

楚楚依偎在席玖怀里,笑得那么甜美,与我此刻的狼狈形成
鲜明对比。

他为我忙前忙后,亲自喂我吃药,甚至在我最虚弱的时候照顾我,原来都只是因为,我快死了。

而他的真心和资源,都给了另一个人。

这比他之前的任何折磨都要让我痛苦。

我曾以为,即便只有一丝微弱的光,也能支撑我在黑暗中苟延残喘。

可现在,那光被亲手掐灭了。

身体的疼痛仿佛也加剧了,头像是要裂开一样,我忍不住发出痛苦的低吟。

就在这时,病房门再次被推开。

是席玖。

他手里拎着保温桶,显然是来送汤的。

看到我扭曲的表情,他眉头微皱,快步走到床边。

“怎么了?

是不是又疼了?”

他的手伸过来,想摸我的额头。

我猛地偏过头,避开了他的触碰。

“别碰我。”

他的动作僵住,眼神中掠过一丝错愕,随即又被冰冷取代。

“发什么脾气?

别忘了你的身份。”

“我的身份?”

我冷笑一声,眼泪终于忍不住涌了出来,“我的身份就是,一个快死的,无关紧要的人,对吗?”

他脸色一沉,“你在说什么?”

“席玖,”我哽咽着,指向床头柜上的照片,“别再在我面前装了!

我都知道了!

你为了楚楚,甚至动用我的治疗基金,你为我做这一切,不过是因为看我可怜,快死了,对不对?!”

房间里陷入死寂。

席玖的目光落在那几张照片上,瞬间变得森寒,那是得知自己被算计后的眼神。

他转头看向我,眼神复杂难辨。

“席岚来过了?”

他没有否认照片上的人是他和楚楚,这在我看来,就是默认了席岚的话。

“她说了什么你都信?”

他的语气有些嘲讽。

“我不信她,难道信你吗?”

我反问,字字带血,“信你对我的照顾?

信你那些假惺惺的关怀?

你知不知道,你为我做的每一点事,都像是在我心上扎刀子!

席玖,我欠你的我已经用命来还了,你能不能放过我?!”

我歇斯底里地喊出来,积压在心底所有的绝望和痛苦在这一刻爆发。

他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我,眼神深邃得像一个黑洞。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又响了。

10.是医院催促缴费的短信,金额巨大。

这笔费用,原本应该在我的治疗账户里。

我把手机丢到一边,闭上眼,泪水滚烫。

“你恨我,报复我,我都能承
受。”

我声音疲惫,“但你为什么要给我希望,又亲手把它碾碎?

为什么要在我病入膏肓的时候,还要用这种方式羞辱我?”

他走上前,俯下身,冰凉的手指轻轻擦去我脸上的泪水。

“岑汐……”他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难以形容的疼痛。

就在我以为他会说些什么的时候,病房门再次被敲响。

是席岚的助理,说是席总有急事需要他回去处理。

席玖站起身,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里有太多我看不懂的情绪。

“等我回来。”

他丢下这句话,转身离开。

我看着他匆匆离去的背影,心中没有任何期待。

他走就走了,不是更好吗?

席玖走后,我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空虚和冷寂。

身体的疼痛还在持续,精神上的打击更是让我无法承受。

我蜷缩在病床上,像一只受伤的小兽,只想躲起来舔舐伤口。

迷迷糊糊睡去,醒来时,发现病房里多了一个人。

席岚。

她坐在病床边的沙发上,姿态优雅,脸上带着胜利者的微笑。

“看来阿玖还是选择离开了呢。”

她端起一杯咖啡,轻啜一口,语气悠闲。

我没有说话,只是警惕地看着她。

“岑汐,五年前的事情,你以为真的能瞒一辈子吗?”

她突然话锋一转,眼神变得阴冷。

“你什么意思?”

我心跳漏了一拍。

“你是不是以为,只要你死了,所有的秘密就都随风而去了?”

席岚走到床边,俯下身,在我耳边低语,“别傻了。

当年你推阿玖坠楼,导致他毁容失去继承权,你以为这仅仅是你一个人的决定吗?”

我全身的血液仿佛凝固了。

“我告诉你,岑汐,”席岚直起身,看着我惨白的脸,笑得更加讽刺,“当年的事情,是你母亲求我做的。”

“不可能!”

我脱口而出,声音颤抖,“我妈她……她怎么会!”

我的母亲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她温柔善良,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

“怎么不可能?”

席岚脸上闪过一丝狠厉,“你母亲当时身患重病,急需一笔钱救命,而席家根本不愿出手。

我告诉她,只要你答应在婚礼当天制造意外,让阿玖暂时失去继承权,我就可以帮她支付医疗费,并保证你弟弟余生的安稳。

你母亲为了你弟弟,跪在我面前苦苦哀求。”

我的脑子嗡嗡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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