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突然觉得有些好笑,“告诉你?
告诉你有什么用?
你会相信吗?
还是你会觉得,这是我为了逃避你的报复,故意编造出来的谎言?”
“岑汐!”
他低吼一声,额角的青筋暴起。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是医院打来的,催我尽快去做进一步检查和安排治疗。
席玖一把夺过我的手机,直接挂断。
“收拾东西,我带你去最好的医院,找最好的医生。”
他几乎是咬着牙说出这句话。
“不用了。”
我挣开他的手,“席玖,这是我的事,与你无关。”
“与我无关?”
他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把将我拽进怀里,紧紧地箍住,“岑汐,你这条命是我的!
没有我的允许,你休想死!”
他的力气大得惊人,我几乎要窒息。
“席玖,你清醒一点!”
我用力推他,“我们早就结束了!
你现在这样,不觉得可笑吗?”
“可笑?”
他低头,滚烫的气息喷在我的颈窝,带着浓烈的烟草味和一丝绝望,“是,我是可笑!
我明明恨你入骨,却该死地放不下你!”
他的吻,带着惩罚的意味,狠狠地落了下来。
激烈,粗暴,充满了绝望和占有。
这不是温柔,这是另一种形式的掠夺。
我没有反抗,任由他在我唇上肆虐。
或许,这也是一种解脱。
如果我真的快死了,那我们之间这五年的恩怨纠葛,也该有个了断了。
8.席玖像是疯了一样,强制把我带到一家私人医院。
这家医院以顶尖的脑外科闻名,费用也高得惊人。
他动用了所有的人脉,为我安排了最权威的专家团队。
病房里,我看着他忙碌的身影,听着他用不容置疑的语气和医生讨论我的病情和治疗方案,心中五味杂陈。
他真的,在乎我的死活吗?
还是说,他只是不想让我这么轻易地摆脱他?
治疗的过程是痛苦而漫长的。
每一次化疗,都像是在鬼门关走一遭。
呕吐,脱发,身体迅速地垮下去。
席玖几乎是寸步不离地守着我。
他不再用那些刻薄的话语刺激我,只是沉默地照顾我的饮食起居,甚至亲自为我擦洗身体。
我看着镜子里那个形容枯槁,头发稀疏的自己,陌生的可怕。
席玖却好像毫不在意。
他会细心地为我整理好滑落的假发,会耐心地喂我喝那些难以下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