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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突然踹开门,将一碗滚烫的汤直接泼在我面前的地上。
“脏了,舔干净。”
我看着他,平静地说:“席玖,五年前是我对不起你。
你要报复,冲我来,我可以死。”
“死?”
他嗤笑一声,蹲下身,捏住我的脸颊,力道大得仿佛要捏碎我的骨头,“太便宜你了。
我要你活着,像条狗一样活着。”
他眼中翻涌的恨意,几乎要将我吞噬。
我记得,他也曾用这样专注的眼神看过我。
那是我们刚订婚不久,他带我去看一场流星雨。
夜空中星光璀璨,他从背后拥着我,下巴抵在我的发顶,声音温柔得能掐出水来:“汐汐,以后,我都会陪着你。”
那时的席玖,眉眼干净,笑容温暖。
而不像现在,只剩下冰冷和那道狰狞的疤。
他摔门而去,留下我对着一地狼藉。
胃部的绞痛让我几乎晕厥。
3.席玖似乎嫌在家里折磨我还不够,开始将战场转移到外面。
他收购了我父亲留下的公司,如今摇摇欲坠的小企业。
然后,他以最大股东的身份,召开了董事会,并强行要求我以他“女伴”的身份出席。
会议室里,曾经熟悉的长辈和同事们,如今都用异样和鄙夷的目光打量着我。
席玖坐在主位,嘴角噙着若有若无的笑意,左脸的疤痕在灯光下更显可怖。
他时不时抛出一些暧昧不清的话,引得众人浮想联翩。
“岑小姐,对这份企划案有什么看法?
毕竟,你曾经也是这里的主人。”
他特意加重了“主人”二字。
我垂着头,指甲掐进肉里,试图从那刺痛中汲取一丝清醒。
“怎么不说话?
还是说,岑小姐现在只擅长在床上取悦我?”
不堪入耳的羞辱,像无数根针扎在我心上。
我感到一阵天旋地转,眼前发黑。
身体的某个部分,又开始隐隐作痛。
“席总说笑了。”
我强撑着,挤出一句话。
他似乎并不满意我的反应,眼神骤然变冷。
就在他要再次开口时,我眼前一黑,彻底失去了意识。
昏过去之前,我好像听到他猛地站起的声音,还有一声压抑的低吼。
再次醒来,是在医院。
陌生的白色,消毒水的味道。
席玖坐在床边,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
“醒了?”
他声音沙哑。
我挣扎着想坐起来,他却一把按住我,“医生说你贫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