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悦可当时是怎么说的呢?
她满是不耐烦,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江一舟,别太贪得无厌了。
那张附属卡每个月五万,还不够你花?”
她永远不会知道,自从景子澈接手公司财务后,我的账户就再没收到过一分钱。
那些本该属于我母亲的救命钱,怕是早就变成了景子澈身上的奢牌和名表。
8.顾悦可不断摇头:“我只是一时冲动,我没有想过妈真的会死,我向你道歉,这次你原谅我好不好。”
看着眼前哭得梨花带雨的顾悦可,我突然想起七年前的那个暴雨夜。
顾悦可被铁链锁在房间里,手腕和脚腕磨得血肉模糊。
她的父母正等着用这个大学刚毕业的女儿换三十万彩礼给儿子买新房。
我和母亲连夜驱车五百公里追到她家,把全部积蓄砸在那对吸血父母面前换顾悦可余生的自由。
记得母亲解开顾悦可脚镣时,她浑身都在发抖。
“好孩子,以后我和一舟就是你的家人。”
母亲看她瘦瘦小小的一个,一日三餐变着花样给顾悦可做好吃的。
可这些全都抵不过景子澈儿时给过她的一块水果糖。
那个只会躲在门缝后偷看她挨打的邻居男孩,如今倒成了她心尖上的白月光。
后来顾悦可的事业蒸蒸日上,她的心也野了起来。
不再满足于我们平淡的婚姻,她开始疯狂弥补年少时期的意难平。
起初她还会掩饰,借口加班不回家,却偷偷住在给景子澈买的高级公寓里。
到后来索性直接把景子澈招进公司,任命他当助理,让他寸步不离地跟着。
顾悦可拒绝借钱给我,我只能同时打三份工凑钱给母亲治病。
白天送外卖,晚上跑代驾,凌晨还要去分拣快递。
当我累到在医院走廊吐血时,顾悦可却为景子澈庆生一掷千金,包下游艇为他放了一整夜的烟花,甚至拿出一百万的现金让景子澈撒着玩。
时隔多年,再次回忆起来,依旧犹如万箭穿心般的疼。
我突然笑了笑,指向躲在角落里的景子澈:“好啊,你说让我原谅你。
那他呢,你打算怎么处置他?”顾悦可面露犹豫:“我会让他去分公司,他以后不会再出现。”
我笑出了声。
“顾悦可,哪怕到现在你都舍不得辞退他,跟他彻底断了联系。”
顾悦可下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