掩盖不了我们之间紧张的气氛。
我知道我的话触动了她。
小雅听到的争吵，以及陈姐透露的“项目咨询费”特批，都说明梁锐和张莉之间确实存在利益交换，而且很可能已经因为利益分配不均而产生了裂痕。
“你到底想说什么？”
良久，张莉才抬起头，眼神复杂地看着我。
她的语气不再像之前那么咄咄逼人，而是多了一丝疲惫和探究。
“我想为顾言讨回公道。”
我坦然说道，“他辛辛苦苦研发的项目，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地被梁锐窃取。
而且，我也不希望看到张经理您，被梁锐这种小人利用和蒙蔽。”
“讨回公道？”
张莉嗤笑一声，“林晚，你太天真了。
在职场上，哪有什么绝对的公道？
只有利益。
梁锐现在是公司的红人，老板器重他，你拿什么跟他斗？”
“我或许没有强大的背景和权力，但我有真相。”
我一字一句地说，“我知道梁锐窃取了顾言的研究成果。
我也知道，他为了达到目的，不惜和您做交易。
这些，如果捅到老板那里去，您觉得老板会怎么想？
是相信一个靠歪门邪道上位的人，还是会重新审视这一切？”
张莉的脸色又变了变。
她显然在权衡利弊。
“你有什么证据？”
她问，声音有些沙哑。
“我正在找。
但我相信，只要您肯帮忙，我们一定能找到证据。”
我看着她的眼睛，语气诚恳，“张经理，我知道您在人事部多年，肯定有自己的渠道和手段。
梁锐的行为，不仅损害了顾言的利益，也损害了公司的利益，更是对您专业能力的一种侮辱。
您真的甘心被他当枪使吗？”
张莉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咖啡杯的边缘。
她的内心显然在激烈地斗争。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缓缓开口：“林晚，你很有胆识。
比我想象的要厉害。”
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赞赏，或者说是……同病相怜？
“我只是不想让小人得志。”
我说。
张莉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好。
我可以帮你。
但是，你必须保证，这件事不能牵连到我。
我只是……看不惯梁锐那种卑鄙小人而已。”
我心中一喜，但面上依然保持平静：“您放心，我只要真相，不会把您拖下水。
我只需要您提供一些……梁锐可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