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林家村的‘养父’听说您回乡,昨天半夜跑路了,还带走了村里一笔扶贫款。”
我嘴角一勾:“他跑得了吗?”
“启动清算程序,先把那套房子收回来。
我要当着全村人的面,让他滚出来磕头。”
对面顿了顿:“明白。”
我靠在椅背上,脑海里却闪过一个又一个画面:小时候,衣服破了没得换,脚上长冻疮,被养父用扫帚抽着骂“野种”; 考上重点高中却没学费,被逼着去工地搬砖,说“读书没用,扫地都不会”; 有一次我偷看村里一个同龄女孩,她只是笑着说我“好像狗”,就被她爸扇了一巴掌,还罚跪祠堂一整夜……十八年,够了。
车子缓缓驶入林家村。
刚下车,几个村民围了上来——“这不是林凡吗?
哈哈哈,真是他!”
“哟,穿西装了啊,混得不错嘛……回来干嘛?
找你那个养父继续要饭?”
我微微一笑:“我是回来收账的。”
人群顿时笑炸了:“你收账?
你算哪根葱?”
这时,我抬了抬手——“开始。”
下一秒,几辆黑色商务车轰然停在村口,几十名西装男手持文件,瞬间包围村委会。
为首的人举起扩音喇叭:“通知:本村原名‘林家村’,现由林凡先生接手重组整村土地管理权,以下为不动产权变更公告……”人群轰然爆炸。
“啥玩意?
整村……是他名下了?”
“开玩笑的吧?
林凡???”
我一步一步走向村口祠堂,伸手指了指红墙绿瓦那栋老宅:“就是这儿,十八年前,他们说我是野种、是狗,说这辈子别想进祖宅一步。”
“现在,我要让他们——通通跪着请我进去。”
砰!
大门被踹开,里面的空气像冻结一样。
那女孩的父亲,就是十八年前扇我耳光那人,此刻正端着碗热饭,看到我,筷子啪地掉了。
我一步步走进他面前,俯身问道:“还记得那年冬天,你让我跪了一夜,喊我狗的事吗?”
他浑身发抖,嘴唇哆嗦:“我、我……你别冲动,别冲动,我那时候也是……唉,小孩子不懂事……”我直起身,冷笑一声:“我现在十八岁,不是小孩了。”
“但你马上要学狗叫。”
他腿一软,当场跪了下去!
——我刚踹翻祠堂大门,还没坐热椅子,村口那边就传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