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愣住了。
28林月……这个名字我在图书馆档案中看到过。
她是致命局早期实验的核心样本之一，编号001。
她和我一样，是个“替代者”。
老张缓缓走近，把记忆残片递给我：“这是她留下的最后一点意识。”
“她想知道，有没有人能真正逃出这个系统。”
我接过那块残片，指尖刚一接触，脑海中便涌入无数画面——29林月一次次尝试逃离命运，一次次被重启，一次次看着亲人死去。
她哭过、疯过、反抗过，最终却只是成为命运系统的记录数据之一。
她的最后一句话是：“如果你还活着，请替我问问他们——我们到底算什么？”
30老张望着远方的天空，低声说：“织命局不是为了控制命运。”
“它是为了解释命运。”
“人类太脆弱了，总是做出错误的选择。”
“于是他们开始模拟，模拟每一次决定，每一条时间线，每一个可能的结果。”
“但模拟终究只是模拟。”
“直到他们发现，真正的‘变量’，不是算法，而是情感。”
“你们这些样本，不是为了被控制。”
“你们是为了让他们理解人性。”
“可他们走得太远了。”
“现在，他们已经不再需要理解，只需要服从。”
31我低头看着手中的记忆残片，心中一片混乱。
林月……是我之前千百个失败者的缩影。
而我呢？
我又何尝不是在重复她的路？
我不是柳如烟，我不是林镜的目标，我不是织命局设定的“最优解”。
我只是……一个变量。
可变量的意义，从来就不在于结果，而在于可能性。
32我醒来。
发现自己在陌生街道。
阳光刺眼，空气熟悉又陌生。
低头看掌心，疤痕没了，只留下一道痕迹，像柳如烟的名字。
我回到茶馆地下室，发现更多线索，指向“第九区”。
林镜又出现了。
他告诉我另一个世界有危机。
我决定去“第九区”。
在钟楼里，看到镜像尸体。
更大的考验，要来了。
33我站在钟楼顶端，风从裂缝中灌入，带着命运崩塌前的寒意。
铜钟在头顶回响，仿佛整个世界都在共鸣。
林镜站在命运终端前，冷漠地望着我：“你以为你能改变什么？”
“你只是系统中的一个变量。”
我握紧手中的手术刀，掌心早已被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