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法国的乳制品供应商,他们的黄油和奶油,能让甜品提升一个档次。”
我暗暗咋舌,不愧是米其林三星主厨,眼光就是毒辣。
正当我们讨论得热火朝天,规划着未来菜单时,服务生王辉像阵风似的冲了进来,上气不接下气:“宁、宁厨!
苏棠姐!
不好了!
外面……外面又来了一大群记者!
比前几天还多!
说、说是要采访我们关于这次事件的处理结果和餐厅的未来计划!”
我和宁越对视一眼,均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四个字:冲着我们来的。
这既是危机,也是转机。
“慌什么,”宁越放下文件,语气平静,“让他们等着。”
他转向我:“苏棠,准备一下,我们开个小型的新闻发布会。”
“我?”
我指着自己的鼻子,有点发懵。
“不然呢?”
宁越挑眉,“你现在可是我们餐厅的‘秘密武器’,那些记者对你的兴趣,可不比对我小。”
我这才想起,自从潘陵被抓,网络上关于我那些“黑暗料理救餐厅”的帖子就没停过,甚至有美食博主开始分析我那些“失败作品”里蕴含的“后现代解构主义烹饪哲学”。
我:“……”行吧,你们文化人真会玩。
在张叔的全力支持下,新闻发布会很快安排妥当。
面对着台下黑压压的记者和闪个不停的镁光灯,说不紧张是假的。
宁越先发言,他穿着一贯笔挺的西装,只是今天没叼着那根标志性的葱。
他言简意赅地介绍了餐厅对此次事件的反思、对食品安全的零容忍态度,以及未来将如何严格把控食材供应链,每一个字都掷地有声。
轮到我时,我深吸一口气,反而没那么紧张了。
我没说什么高大上的场面话,只是坦诚地讲述了自己从一个“厨房灾星”一路摸爬滚打,在无数次失败和黑暗料理中获得的经验教训。
“我曾经以为,做菜难吃是我的宿命,”我看着台下的记者,语气诚恳,“但现在我知道,每一次的‘难以下咽’,都是在告诉我食材的某种可能性,或者某种绝对的不可能性。
我的黑暗料理,或许不美味,但它们让我更懂食材,也更敬畏厨房。”
然后,我提到了自己对未来菜品的一些“异想天开”的创新想法,比如用时令水果和香料碰撞出新的火花,或者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