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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甩后,我的黑暗料理系统觉醒了苏棠周明远全文

西湖名片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厨房里的“炸弹”与不速之客“苏棠,我们分手吧。跟你吃饭,像上刑。”周明远的声音平静得像在谈论今天的天气,而不是我们三年的感情。地点还是我最爱的西餐厅“星蚀”,讽刺的是,他曾在这里夸我做的员工餐有“家的味道”。现在,这个味道成了他口中的“刑讯”。我捏着叉子的手微微发抖,视线模糊了一瞬。心像被丢进滚油里,滋啦啦地炸开,疼得我几乎喘不过气。我以为他只是抱怨我最近几次给他送的“爱心便当”又搞砸了,没想到是分手。“就因为我做的菜难吃?”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干涩得像砂纸。他点头,没有半分犹豫:“嗯,我受够了每次吃饭都像在渡劫。”那一刻,我所有的委屈和不甘都堵在了喉咙里。我,苏棠,一个在“星蚀”后厨打杂的帮工,最大的梦想是成为一名厨师,却偏偏是个厨房...

主角:苏棠周明远   更新:2025-05-22 17: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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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棠周明远的其他类型小说《被甩后,我的黑暗料理系统觉醒了苏棠周明远全文》,由网络作家“西湖名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厨房里的“炸弹”与不速之客“苏棠,我们分手吧。跟你吃饭,像上刑。”周明远的声音平静得像在谈论今天的天气,而不是我们三年的感情。地点还是我最爱的西餐厅“星蚀”,讽刺的是,他曾在这里夸我做的员工餐有“家的味道”。现在,这个味道成了他口中的“刑讯”。我捏着叉子的手微微发抖,视线模糊了一瞬。心像被丢进滚油里,滋啦啦地炸开,疼得我几乎喘不过气。我以为他只是抱怨我最近几次给他送的“爱心便当”又搞砸了,没想到是分手。“就因为我做的菜难吃?”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干涩得像砂纸。他点头,没有半分犹豫:“嗯,我受够了每次吃饭都像在渡劫。”那一刻,我所有的委屈和不甘都堵在了喉咙里。我,苏棠,一个在“星蚀”后厨打杂的帮工,最大的梦想是成为一名厨师,却偏偏是个厨房...

《被甩后,我的黑暗料理系统觉醒了苏棠周明远全文》精彩片段

厨房里的“炸弹”与不速之客“苏棠,我们分手吧。

跟你吃饭,像上刑。”

周明远的声音平静得像在谈论今天的天气,而不是我们三年的感情。

地点还是我最爱的西餐厅“星蚀”,讽刺的是,他曾在这里夸我做的员工餐有“家的味道”。

现在,这个味道成了他口中的“刑讯”。

我捏着叉子的手微微发抖,视线模糊了一瞬。

心像被丢进滚油里,滋啦啦地炸开,疼得我几乎喘不过气。

我以为他只是抱怨我最近几次给他送的“爱心便当”又搞砸了,没想到是分手。

“就因为我做的菜难吃?”

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干涩得像砂纸。

他点头,没有半分犹豫:“嗯,我受够了每次吃饭都像在渡劫。”

那一刻,我所有的委屈和不甘都堵在了喉咙里。

我,苏棠,一个在“星蚀”后厨打杂的帮工,最大的梦想是成为一名厨师,却偏偏是个厨房杀手,做出来的东西连自己都难以下咽。

我狼狈地逃出餐厅,晚风吹在脸上,凉飕飕的。

眼泪终于不争气地掉了下来。

三年,原来还抵不过几顿难吃的饭。

回到租住的小公寓,我把自己摔在沙发上,胸口闷得发慌。

掏出手机想找闺蜜吐槽,却发现屏幕上多了一个陌生的APP图标,名字很中二——“暗黑厨神进化系统”。

什么鬼?

我什么时候下载过这种东西?

鬼使神差地,我点了进去。

一阵机械音突然在脑海中响起:“暗黑厨神进化系统绑定成功!

宿主当前等级:厨房灾星(0/100)。

每日制作黑暗料理可获得经验值,完成隐藏任务可解锁正常菜谱。”

我愣住了。

黑暗料理?

经验值?

解锁菜谱?

这不就是为我量身定做的吗?

虽然听起来很不靠谱,但心底那股被周明远刺激出来的狠劲儿让我决定试一试。

输了感情,难道连做饭都要被人看扁吗?

厨房里一片狼藉,都是我下午尝试做新菜失败的“遗迹”。

我深吸一口气,按照系统界面上跳出来的第一个“灵感”——辣椒提拉米苏,开始动手。

没有奶油,我就用炼乳和蛋黄瞎搅和;没有咖啡酒,我就倒了点二锅头;至于糖,系统说要“出其不意”,我干脆抓了一大把干辣椒段扔了进去。

搅拌,冷藏。

半小时后,一份红
彤彤、散发着诡异辣味的“提拉米苏”出炉了。

我视死如归地尝了一小口。

“呕……”辛辣、甜腻、酒味,几种味道在我嘴里横冲直撞,直冲天灵盖。

果然还是那么难吃。

“叮!

成功制作黑暗料理‘夺命提拉米苏’,品相差,创意可嘉,经验值+5。”

脑海里的机械音再次响起,经验条真的从0变成了5/100。

竟然是真的!

我看着那盘“夺命提拉米苏”,又看看系统界面,心里五味杂陈。

正准备再接再厉,门铃突然响了。

打开门,是餐厅老板张叔,手里还拎着一个食材袋。

张叔是个慈祥的中年男人,平时在后厨对我很是照顾。

“棠棠啊,我听小潘说你今天不太舒服,提前走了。”

张叔温和地看着我,“这是些新鲜的菌菇和牛肉,你拿去做点好吃的,别饿着自己。”

我鼻子一酸,差点又哭出来。

除了我妈,张叔是唯一一个会鼓励我做饭的人。

“张叔,我……棠棠啊,”张叔打断我,把食材塞到我手里,“你这孩子,就是爱钻牛角尖。

你做的东西是天马行空了点,但那股子琢磨劲儿,别人可没有。

说不定啊,哪天就让你捣鼓出什么惊天动地的美味了呢!”

惊天动地的美味?

我看着手里新鲜的食材,又想到那个刚刚增加了5点经验值的系统。

张叔的话像一束光,照进了我灰暗的心里。

或许,这个“暗黑厨神系统”,真的能让我这条咸鱼翻个身?

我捏紧了手里的食材袋,心里那点不甘心,渐渐变成了另一种跃跃欲试的火苗。

奇怪客人与神秘主厨第二天回到“星蚀”后厨,我像是打了鸡血。

脑海里那个“暗黑厨神进化系统”界面闪个不停,催促我赶紧开始今日份的“创作”。

“宿主,今日推荐黑暗料理:芥末马卡龙,陈醋牛排,香菜冰淇淋。”

行吧,来都来了。

我深吸一口气,系上围裙,在自己的角落里叮叮当当地忙活起来。

芥末的呛鼻和马卡龙的甜腻混合,陈醋在滚烫的牛排上滋滋作响,香菜被我剁碎了冻进冰格。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味道,路过的帮厨小李捏着鼻子,表情一言难尽:“棠棠,你又在炼什么丹?”

我没理他,专心致志地按照系统提示操作。

经验值+8
,+10,+12,缓慢但坚定地爬升着。

出乎意料的是,午休快结束时,前厅经理老刘突然领着两位客人进了后厨,点名要“尝尝苏棠师傅的特色菜”。

我一愣,特色菜?

我哪有什么特色菜,只有特色“炸厨房”系列。

那两位客人西装革履,看起来派头十足,其中一位推了推金丝眼镜:“小姑娘,听说你做的菜,口味很特别?”

我硬着头皮,把刚出炉的“芥末马卡龙”和“陈醋牛排”端了出去。

心里已经做好了被投诉的准备。

谁知道,几分钟后,老刘又进来了,脸上带着古怪的笑意:“棠棠,那两位客人说,味道……很刺激,很上头,问能不能打包几份?”

打包?

打包这些“生化武器”?

我眼睁睁看着那两位客人心满意足地提着打包盒离开,系统提示音适时响起:“叮!

隐藏任务‘黑暗的拥趸’(让3个顾客主动要求打包黑暗料理)进度2/3,经验值+30。”

经验条猛地窜了一大截,直接飙到了85/100。

连带着,后厨里其他同事看我的眼神都变了,从前的鄙夷和看热闹,变成了……嗯,一种夹杂着敬畏和困惑的复杂情绪。

这种被人刮目相看的感觉,还挺不赖。

然而,好心情没持续多久。

下午备餐时,我新研发的“榴莲皮蛋粥”刚从砂锅里盛出来,准备自己尝尝味道,潘陵端着一叠餐盘从我身边经过,手一歪,那碗粥不偏不倚地扣在了地上,浓郁又诡异的气味瞬间炸开。

“哎呀!

对不起对不起,棠棠姐!”

潘陵立刻红了眼圈,蹲下身手忙脚乱地想去捡地上的狼藉,声音带着哭腔,“都怪我,手滑了,我不是故意的……”她那副泫然欲泣的样子,活像是我欺负了她。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火气。

这熟悉的绿茶味儿,比我锅里的榴莲皮蛋还冲。

就在这时,一道凉飕飕的声音从旁边传来:“行了,碎碎平安嘛。”

宁越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那里,他今天依旧穿着剪裁得体的高级定制西装,嘴里却叼着根小葱,眼神在我那碗已经阵亡的榴莲皮蛋粥上扫过,又落到潘陵身上,嘴角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但眼底却没什么温度。

我以为他至少会象征性地批评我几句,毕竟浪费食材
是大忌。

没想到,他只是瞥了一眼我灶台上另一盘刚完成的、黑乎乎的“炭烤柠檬鸡翅”,慢悠悠地开口:“棠棠这盘炭烤柠檬鸡翅,卖相很有后现代艺术感嘛。”

我:“?”

他这是夸我还是损我?

潘陵也愣住了,抽噎声都卡在了喉咙里。

宁越没再看我们,转身进了他的专属办公室。

我看着他的背影,心里的困惑像发酵的面团一样膨胀起来。

这位主厨,真是越来越让人看不懂了。

临近下班,后厨的人渐渐散去,我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准备离开。

路过主厨办公室时,却发现门虚掩着,里面透出灯光。

我好奇地凑过去,透过门缝,看到宁越正站在巨大的不锈钢操作台前,神情专注地检查着什么。

他的西装外套脱了,只穿着白衬衫,袖子挽到手肘,平日里那股张扬劲儿淡了不少,反而多了几分不属于这个油烟之地的冷静。

他面前摆放着几样食材,有牛肉,有菌菇,还有一些我不认识的香料。

他拿起一块牛肉,对着灯光仔细看了看,又凑近闻了闻,眉头微微蹙起。

他似乎发现了什么问题。

我心念一动,正想推门进去问问,他却像是背后长了眼睛似的,突然转过身来。

昏黄的灯光下,他手里还捏着刚才那根小葱,眼神幽深,像一口古井。

“棠棠,”他开口,声音比平时低沉几分,“你知道吗?

有时候,看似不起眼的小事背后,可能隐藏着天大的秘密。”

说完,他没等我回应,径直从我身边走过,离开了厨房。

那根小葱在他指间晃了晃,留下一个意味深长的弧度。

我独自站在原地,空气中还残留着他身上淡淡的古龙水味和……葱味。

天大的秘密?

他指的是什么?

是潘陵,还是那些食材?

接下来几天里……< 揭开真相的一角接下来几天里,我发现宁越那句“天大的秘密”不是空穴来风。

他几乎是住在了后厨,对每一批进来的食材都亲自过目,甚至比质检员还严格。

以前他顶多是挑剔口味,现在是连根葱的葱白够不够挺括都要计较。

而我,依旧在“暗黑厨神进化系统”的指引下,努力贡献着经验值。

说来也怪,我那些“失败作品”,比如用微微发酸的牛奶做的“酸奶焗蘑菇”,或
者用颜色不太对劲的牛肉做的“芥末籽风味生拌牛肉粒”,总能精准踩中问题食材的雷区。

几次下来,那些原本想蒙混过关的供应商看宁越的眼神都带了点忌惮。

潘陵的小动作也越来越明显。

有一次,我刚想去拿新到的一批海鲈鱼试试我的“香茅草烤鱼配怪味豆豉酱”,她就“哎呀”一声,抢先一步把那箱鱼搬走了,说是今天的例汤需要。

可我明明记得,今天的例汤是罗宋汤,跟海鲈鱼八竿子打不着。

她还总是在我快要接触到某些特定批次的肉类或者蔬菜时,以各种理由把我支开,不是让我去库房领调料,就是让我去前厅送东西。

那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模样,简直是在脑门上写着“我有问题”。

我越来越确定,这“星蚀”餐厅的后厨,藏着些见不得光的东西。

而宁越,似乎早就知道了些什么,只是苦于没有证据。

我不能再这么稀里糊涂地只顾着刷我的系统经验了。

终于,在一个加班到深夜的晚上,大部分人都已经离开,只有我和宁越还在。

他办公室的灯亮着,我深吸一口气,敲了敲门。

“进来。”

他声音带着一丝疲惫。

我推开门,他正埋首在一堆采购单和质检报告里,平时梳得一丝不苟的头发有些凌乱,嘴里也没叼着他标志性的小葱。

“宁主厨,”我鼓起勇气开口,“我觉得……最近餐厅的食材,还有潘陵,都很不对劲。”

他从文件里抬起头,镜片后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我看不懂的情绪,随即又恢复了平时的冷静。

“坐。”

他指了指对面的椅子。

我坐下,有些局促。

“其实,我一直在查这件事。”

他缓缓开口,声音比平时低沉,“只是,对方做得很高明,目前还没有抓到确凿的证据。”

他顿了顿,目光直视着我,带着一种审视,又像是一种邀请:“苏棠,如果你愿意帮我,或许我们可以成为彼此最坚实的后盾。

有些事情,明面上不好查,但你的那些‘黑暗料理’,反而能出其不意。”

我愣住了。

他这是……承认了我的“价值”?

虽然这价值听起来有点奇怪。

但看着他眼底的血丝和那份不属于他这个米其林三星主厨该有的疲惫,我还是点了点头。

我们都知道,单打独斗,可能什么都查不出
来,还会把自己搭进去。

“好。”

我听到自己说。

他似乎松了口气,嘴角微微上扬,刚想说什么,办公室的门却突然被敲响了,而且是很急促的那种。

我和宁越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警惕。

这个时间点,谁会来?

“谁?”

宁越沉声问。

门外传来一个娇滴滴的女声,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宁、宁主厨,是我,潘陵。

我……我有点事想跟您汇报。”

潘陵?

她怎么会这个时候出现?

她不是早就下班了吗?

夜色下的密谋我和宁越面面相觑,他眼里的警惕比我还深。

这大半夜的,潘陵过来能有什么好事?

“宁主厨,这么晚了还在加班吗?”

潘陵的声音娇嗲得能拧出水来,隔着门板都让我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宁越冲我使了个眼色,指了指他办公桌底下。

我瞬间会意,猫着腰,迅速钻了进去。

空间不大,我蜷缩着,祈祷潘陵的视力不太好。

他这才清了清嗓子,去开了门。

“嗯,还有些事要处理。”

宁越的声音听不出什么情绪,和平时一样冷淡。

“哎呀,宁主厨真是辛苦呢。”

潘陵的声音近了些,我甚至能闻到她身上那股浓郁的香水味,呛得我鼻子发痒。

“我就是路过,想着您可能需要帮忙整理一下东西什么的,毕竟明天一早还有会议呢。”

我撇撇嘴,信她才怪。

前台经理的工作范围啥时候还包括帮主厨深夜整理办公室了?

“不用了,我快结束了。

你早点回去休息吧。”

宁越的语气带着不容置喙的疏离。

“哦,那好吧……”潘陵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悻悻的,“那宁主厨也早点休息,别太累了。”

脚步声渐远,接着是办公室门被轻轻带上的声音。

我屏住呼吸,直到宁越低声说了句:“出来吧。”

我从桌子底下爬出来,腿都麻了。

“她肯定是听到了什么,或者起了疑心。”

我说,语气笃定。

这女人,直觉跟狗鼻子一样灵。

宁越的脸色比刚才更加凝重:“看来,我们得加快速度了,而且要更小心。”

他揉了揉眉心,“她这么晚过来,十有八九是来试探的。”

那一晚,我们没再多说什么,但彼此心里都清楚,潘陵这条毒蛇,已经开始警觉了。

第二天,我特意起了个大早,天刚蒙蒙亮就摸进
了后厨。

宁越比我还早,已经站在那几箱最近才到的海鲜旁,眉头紧锁。

“这些澳洲小青龙,你看,”他指着其中一只,那虾壳的光泽明显不对,带着点不自然的暗沉,“昨晚潘陵过来,我怀疑她可能对我们盯上的东西做了手脚,或者,她在掩盖什么。”

我也凑过去看,确实,这批货色远不如“星蚀”平日里用的那么鲜活。

联想到潘陵昨晚诡异的出现,我心里“咯噔”一下。

就在这时,后厨的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

我和宁越心里一惊,同时转过头,却看到李师傅提着个保温杯走了进来。

李师傅是后厨的老人了,手艺扎实,人也温和,平时不怎么掺和年轻人的事。

“小苏,宁主厨,这么早?”

李师傅看到我们,似乎也有些意外,“你们这是在看什么呢?”

宁越的表情瞬间恢复如常,只是语气依旧严肃:“李叔,我们怀疑最近进的这批食材有问题,想仔细检查一下。”

李师傅闻言,先是一愣,随即叹了口气,眼神复杂地看着我们:“唉,不瞒你们说,我也觉得不对劲好几天了。

尤其是这批海鲜,还有上周那批牛肉,品质明显下滑,好几次我都想跟张老板提,又怕是自己多心。”

说着,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折叠起来的纸递给我们:“这是我私下记的一些入库单号和供应商的名字,你们看看,有好几批货都是同一个供应商送来的,而且,那个对接的采购员,我听说是……潘经理的一个远房表弟。”

我和宁越接过那张皱巴巴却字迹清晰的清单,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震惊和一丝了然。

潘陵的亲戚!

这条线索,无疑像一把钥匙,捅开了我们面前那扇紧闭的黑门。

“李叔,太谢谢您了!”

我由衷地说。

宁越也郑重地点了点头:“李叔,这份东西对我们很重要。”

有了李师傅的清单,还有我们之前掌握的那些零碎线索,证据链开始逐渐清晰。

潘陵,还有她背后的那个供应商,绝对脱不了干系。

我和宁越决定,不能再等了。

我们整理好手头的证据,准备将这些东西交给餐厅的老板张叔。

暗流涌动没想到,我们还没来得及去找张叔,他反倒先找上了我们。

“孩子们,”张叔的声音带着
几分平日里少有的疲惫和严肃,他看着我和宁越,眼神复杂,“我知道你们在调查食材的事。”

我和宁越心里咯噔一下,交换了个眼神。

“这件事,水深得很,牵扯也广。”

张叔叹了口气,平日里总是笑眯眯的脸上此刻布满了愁云,“餐厅里有些不对劲,我其实早就察觉了,只是一直苦于没有证据,也怕打草惊蛇。

你们有这份揭露真相的勇气,我很高兴,但也真的担心你们。”

他顿了顿,语气格外沉重:“无论如何,务必,务必保证自己的安全。”

张叔没有追问我们掌握了多少,只是拍了拍宁越的肩,又深深看了我一眼,那眼神里有欣慰,有担忧,也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沉重。

他摆了摆手,示意我们不用多说,便转身离开了,背影在后厨明明灭灭的灯光下,显得格外萧索。

他的话像一块巨石,沉甸甸地压在我们心头。

连张叔都如此忌惮,可见潘陵和她背后那张网,远比我们想象的更复杂、更危险。

我们原本以为,有了李师傅那份关键的清单,再加上我们之前零星收集到的证据,距离真相大白已经不远。

然而,张叔的警告像一盆冷水,让我们瞬间清醒——这场仗,远比我们预想的要艰难。

可我们还没来得及消化张叔带来的冲击,更大的危机就毫无预兆地爆发了。

下午正是餐厅不那么忙碌的间隙,王辉,就是那个平时机灵的服务员,突然脸色惨白地冲进后厨,声音都发着抖:“宁、宁厨!

苏棠姐!

不好了!

出大事了!”

“慢慢说,怎么了?”

宁越皱眉,少有地没有怼他。

“林太……林太太她……她刚在咱们餐厅用完餐,回去就上吐下泻,叫救护车送医院了!

医生初步诊断是……是急性肠胃炎,怀疑是食物中毒!”

我脑子“嗡”的一声。

林太太是餐厅的常客,几乎每周都来。

宁越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快步走出后厨。

我赶紧跟上。

餐厅大堂已经乱成一团。

几个客人大概听到了风声,正激动地和服务员理论。

更糟糕的是,不知道是谁走漏了消息,餐厅门口已经堵上了好几个扛着摄像机、举着话筒的记者,镁光灯跟疯了似的闪个不停,像是要将“星蚀”这块金字招牌生吞活剥。

“请大家冷静一下!


我们一定会调查清楚!”

王辉和几个同事努力维持着秩序,但显然杯水车薪。

宁越一言不发地穿过人群,直接冲到当日的食材检验区,目光死死盯在那批刚刚从冷库取出的海鲜上——那批李师傅重点标记过的,来自潘陵亲戚供应商的海鲜。

即便隔着保鲜膜,也能看出那些虾蟹毫无光泽,透着一股不新鲜的萎靡。

他的拳头在身侧捏得咯吱作响,平日里总是带着几分慵懒和戏谑的眼底,此刻只剩下骇人的冰寒和滔天的怒意。

我站在他身边,心也一点点沉了下去。

事情已经到了最坏的地步。

再拖延,不仅星蚀餐厅会彻底垮掉,李师傅的努力、张叔的信任,甚至更多无辜顾客的健康,都会被断送。

潘陵,还有她背后的人,这次是真的触碰到底线了。

夜色渐浓,餐厅早已提前结束营业,但门口的记者依旧没有散去的迹象,如同秃鹫般盘旋。

我和宁越站在空荡荡的后厨,空气里弥漫着压抑的沉默。

“不能再等了。”

我首先打破了寂静,声音里带着一丝自己都没察觉到的颤抖,是愤怒,也是决心。

宁越猛地转过头,那双深邃的眸子里翻涌着我从未见过的决绝和狠厉。

“没错,再等下去,黄花菜都凉了。”

我们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了破釜沉舟的坚定。

潘陵他们既然敢如此明目张胆,背后必然有强大的依仗。

单凭我们两个人的力量,想把他们连根拔起,无异于以卵击石。

这一次,我们需要的不仅仅是勇气,更需要一个周全的计划,和一股能够彻底掀翻棋盘的、来自外部的强大力量。

真相大白我和宁越的目光在空气中交汇,像两簇火苗,瞬间点燃了彼此眼底的决绝。

多说无益,干就完了。

宁越人脉广,一个电话打给了他相熟的刑警队长老赵,约好时间地点,证据我们早就准备妥当。

那批被李师傅标记过的劣质海鲜,以及我偷偷拍下的潘陵与她那个所谓亲戚供应商几次鬼祟接触的照片,还有宁越不知从哪儿弄来的、指向潘陵账户的可疑流水。

我们选在凌晨两点,餐厅早已人去楼空,只有几个值夜的保安。

夜色浓稠得像化不开的墨,正适合撕开某些人的虚伪面具。

几辆警车悄无声息地滑到“星
蚀”后门,车门打开,赵警官带着几个便衣警察,雷厉风行地走了进来。

宁越和我早已等候多时,简单交代几句后,一行人直奔员工宿舍区。

潘陵是被粗暴的敲门声惊醒的。

当她睡眼惺忪地拉开门,看见门口站着的警察和面色冷凝的宁越与我时,脸上的血色“唰”地一下褪得干干净净,瞳孔剧烈收缩,写满了惊慌失措。

“警察,例行检查。”

赵警官亮出证件,语气不带一丝波澜。

“检……检查什么?

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潘陵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眼神躲闪,双手下意识地攥紧了睡衣的领口,试图做出镇定的样子,但那点可怜的眼技在赵警官锐利的目光下,脆弱得像一层窗户纸。

“是吗?”

宁越冷笑一声,从我手中拿过一个证物袋,里面装着的,正是那批散发着腐败气息的海鲜样品,“这些,潘小姐不解释一下?”

潘陵的目光触及那袋东西,像是被烫到一般猛地缩了回去,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赵警官的人很快在她的床底下搜出了还没来得及销毁的与供货商的聊天记录和转账凭证,每一条都像一把重锤,狠狠砸在她的心理防线上。

“星蚀餐厅涉嫌使用劣质食材,危害顾客健康,潘陵,你作为主要经手人,跟我们走一趟吧。”

赵警官的声音冰冷而威严。

潘陵腿一软,几乎要瘫倒在地,被两个女警及时架住。

她大概怎么也想不到,平日里那个只会做黑暗料理、看起来傻乎乎的苏棠,和那个只会叼着葱装深沉的主厨,竟然会把她送进警局。

看着潘陵被带走,我心里并没有想象中的畅快,反而有些沉甸甸的。

这场闹剧,终于要收场了。

警察取证、做笔录,一直折腾到天快亮才离开。

空荡荡的餐厅里,我和宁越相对无言。

这一夜,太漫长,也太凶险。

“结束了?”

我轻声问,带着一丝不确定。

宁越揉了揉眉心,平日里一丝不苟的西装沾染了夜的寒气,显得有些疲惫,但那双深邃的眼眸却异常明亮:“不,才刚开始。”

我明白他的意思。

潘陵只是个小角色,她背后的人,以及这件事对“星蚀”造成的恶劣影响,才是接下来要面对的硬仗。

他忽然转过头看我,眼神复杂,有赞赏,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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