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骗到一边,就被一个男人抓住绑走扔到附近一间破房子里面了。
经过审讯,几个混混供人说,是有一个年轻貌美女子给了她们20两银子和画像,让他们寻我的晦气。
于是我将白花蕊的画像和小桃的供词交给谢远庭:“谢哥哥,这便是贼人陷害我的证据。
谢哥哥请秉公办理吧。”
谢远庭看着证据,满脸不可置信:“白姑娘与婉宁妹妹乃是亲戚,怎么会如此行事,这当中怕是有什么误会吧?”
我看他如此偏袒,心中着实愤慨,道:“想必将军已经拿到那几个登徒浪子的证供了,只需我把我这位好堂妹的画像让他们当堂指认便可一辩真假。”
谢小将军被我怼的哑口无言,只好就坡下驴,吩咐手下之人传白花蕊来堂上,白花蕊一看这架势,心知事情已经败露,但她咬定我会顾及颜面,不会真的对她怎样,面上倒是表现得很是镇静。
她故作姿态来到我二人面前,施施然行了一个礼:“谢将军和婉宁姐姐怎的叫妹妹来这公堂了,莫不是那日花灯节上的事情有眉目了?”
我笑道:“妹妹倒是聪慧,我还没说叫你过来是什么事情呢,妹妹倒是心中一清二楚的。”
白花蕊心虚:“倒也不是妹妹消息灵通,花灯节上的那件事闹得那样凶,街市上早就传开了呢,姐姐这样说,难道是怀疑妹妹指使恶人戕害姐姐了?”
说罢,还假模假式的拿出手帕擦起眼泪来了。
白花蕊,我不是怀疑你,我是来状告你的。
我毫不留情地说道。
“谢小将军,现在人已到堂,该让人犯指认主凶了。”
我提醒说。
听到我这样说,我那个白莲花妹妹知道躲不过去了,脚下一软,身体开始瘫软下来,做出一副马上要晕倒的柔弱模样。
谢小将军一看自己的心上人马上受伤了,赶忙想上前扶助。
我眼疾手快,一把把白花蕊附到怀里,阴阳道:“谢哥哥倒是反应快,只是这男女有别,何况你我已有婚约,若是花蕊妹妹这副模样被旁人看到,可就要传闲话了。”
我自小随师傅学习医术,不如就由我来给花蕊妹妹瞧瞧吧。
说罢,我让小桃把白花蕊扶到卧房之内,借口有外人不便,把谢远庭指在外面了。
关上房门,小桃说:“小姐,我看这白小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