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王琬谢瑄的其他类型小说《旧时王谢堂前燕-兰亭烬王琬谢瑄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香新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1血染兰亭永和九年三月初三,会稽山阴的兰亭本该是文人雅士流觞曲水的清幽之地。十九岁的王琬跪坐在青石案几前,指尖轻抚过新裁的竹简,狼毫饱蘸浓墨,写下
《旧时王谢堂前燕-兰亭烬王琬谢瑄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1 血染兰亭永和九年三月初三,会稽山阴的兰亭本该是文人雅士流觞曲水的清幽之地。
十九岁的王琬跪坐在青石案几前,指尖轻抚过新裁的竹简,狼毫饱蘸浓墨,写下
出一张轮廓分明的脸。
王琬第一次看清他的样貌——剑眉入鬓,鼻若悬胆,左颊一道疤痕自眼角延伸至下颌,平添几分肃杀之气。
最令她心惊胆战的,莫过于那双眼眸。
在兰亭初遇之时,她便对这双眼睛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然而,此时此刻,当她与这双眼睛近距离相对时,她才惊觉,那眉眼间的神韵,竟然与谢琰毫无二致!
内容来看,她显然是元昭的亲人。
王琬的脑海中瞬间闪过无数个念头,她开始重新审视元昭这个人。
他究竟是谁?
为什么会被囚禁在这里?
而这封血书又意味着什么呢?
纸页突然像被一阵狂风卷走一般,急速地飞离了案几。
王琬惊愕地抬起头,却发现元昭不知何时已经悄然站在了她的身后,他的双眼犹如暴风雨来临前的海面,风暴骤聚,令人心悸。
还未等王琬回过神来,元昭的大手已经如同铁钳一般紧紧掐住了她的脖颈,将她死死地按在了案几上。
案几上的墨砚被这突如其来的力量打翻,黑色的墨汁如墨雨般四溅开来,瞬间染黑了王琬的半边衣袖。
“谁准你动我的东西?”
元昭的声音仿佛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般,嘶哑而低沉,带着无法遏制的怒意。
他的青铜兽面就挂在帐壁上,那空洞的眼眶此刻正死死地盯着王琬,仿佛是来自幽冥地府的恶鬼,让人不寒而栗。
王琬在窒息的痛苦中拼命挣扎,她的双手紧紧抓住元昭的手腕,试图掰开那铁钳一般的禁锢。
然而,元昭的力气大得惊人,她的挣扎完全是徒劳。
“你……你是崔……”王琬的喉咙被扼住,艰难地发出几个模糊的音节。
元昭似乎被她的话触动了某根神经,猛地松开了手。
王琬像一条被扔上岸的鱼一样,大口喘着粗气,剧烈地咳嗽着。
她的眼前金星乱冒,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
她看见元昭背过身去,他的背影在昏黄的烛光下显得有些僵硬,那宽阔的肩线紧绷着,如同一张拉满的弓弦,仿佛下一刻就会断裂。
“滚出去。”
元昭的声音冷冰冰的,没有丝毫感情,然而,在那冰冷的表面下,似乎隐藏着一丝几不可察的颤抖。
王琬不敢再多说一句话,她踉跄着站起身来,脚步有些虚浮地走出了元昭的营帐。
当夜,王琬躺在囚帐中的硬板床上,翻来覆去,难以入眠。
她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元昭那愤怒的面容和那掐住她脖子的大手,心中的恐惧如影随形,让她无法平静。
忽然,一阵轻微的响动传来,王琬警觉地睁开眼睛,只见帐帘微微一动,一个小包袱被扔了进来。
她疑惑地捡起包袱,解开一看,里面竟然是母亲生前最爱的绿绮琴轸!
这绿绮琴
轸是母亲的遗物,二十年前随崔氏灭门而失踪,王琬找了它多年都一无所获,没想到如今竟然会出现在这里,而且还是在元昭的手中!
王琬的心中涌起无数疑问,她急忙打开包袱,里面还有一张字条,上面写着:“明日午时,西侧马厩。”
4 醉吐真言王琬按照约定的时间和地点前往,然而当她到达时,却惊讶地发现元昭竟然醉倒在马厩的草堆里。
平日里,元昭总是一副冷硬的面孔,让人难以亲近。
但此刻,他却卸去了那层面具,面色潮红,醉态可掬。
他的衣襟敞开着,露出了胸膛上那道狰狞的箭伤,仿佛在诉说着他曾经经历过的痛苦。
“婉姨……”元昭喃喃地叫着,声音中透露出一丝迷茫和无助。
他紧紧地抓住王琬的手,将它按在自己的心口,问道:“你说昭儿该不该恨?”
王琬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她的身体瞬间僵住了。
“婉”是她母亲的小字,而“昭儿”这个称呼……她的脑海中突然闪过血书上的那个名字。
元昭醉眼朦胧地望着王琬,嘴里还念叨着:“你和画像上……真像……”说着,他忽然扯开了自己的衣领,露出了锁骨下方的一块火焰形胎记。
“认得这个吗?”
元昭的声音有些含糊不清,“谢琰每个庶子……都有……”王琬如遭雷击一般,整个人都呆住了。
谢琰,那个她再熟悉不过的名字,他确实有个庶子在幼时走失。
据说那个孩子生于永和元年的大火之夜,所以取名为“昭”,而且锁骨处有一块火焰形的胎记……“你不是元昭。”
王琬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你是谢昭。”
醉汉突然惊醒,眼中醉意瞬间化作惊恐。
他一把推开王琬,青铜兽面不知何时又覆在脸上,声音恢复冰冷:
来一阵巡逻士兵的脚步声,声音由远及近,越来越清晰。
王琬的心跳陡然加快,她的手紧紧捂住胸口,生怕被发现。
她迅速吹灭了桌上的烛火,营帐内顿时陷入一片黑暗。
她像一只受惊的兔子一样,敏捷地闪入阴影之中,蜷缩在角落里,一动也不敢动。
夜风从营帐的缝隙中钻了进来,带来了北地特有的凛冽气息。
王琬感到一阵寒意袭来,不禁打了个寒颤。
她紧紧抱住自己的双臂,试图抵御这股寒冷。
借着微弱的月光,王琬再次将那份供词从衣袖中取出,仔细端详起来。
供词上的字迹十分工整,看起来像是经过精心书写的,但其中却处处透露出一种诡异的感觉。
崔氏的“谋反罪证”竟然全都是盐铁交易的账目,而父亲王弘的签名旁边,竟然还有谢琰的私印!
王琬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这一切。
“原来如此……”她喃喃自语道,心中的谜团似乎渐渐解开了。
二十年前,朝廷实行盐铁专营制度,崔氏因为掌握了江北的盐井,财富积累到了惊人的程度,富可敌国。
然而,王谢两家却联手对崔氏进行了构陷,不仅瓜分了崔氏的产业,更是借助朝廷的力量将崔氏满门抄斩。
可是,元昭——不,应该说是谢昭——他为什么还活着呢?
这个问题在王琬的脑海中不断盘旋,让她感到一阵迷茫和困惑。
帐外突然传来铁甲碰撞声,王琬心头一紧,迅速将案牍塞回暗格。
她刚退至帐门,帘子猛地被掀开,元昭高大的身影堵在门口,青铜兽面在月光下泛着冷光。
“你在找什么?”
他的声音仿佛来自幽冥地府,低沉而又沙哑,还带着一丝未消散的酒意。
这声音在寂静的黑夜中回荡,让人毛骨悚然。
王琬的心跳像战鼓一般,剧烈地撞击着她的胸膛,但她强作镇定,毫不示弱地回应道:“将军既然将我囚禁于此,难道连让我走动一步都不允许吗?”
元昭沉默了片刻,突然毫无征兆地抬手,缓缓地摘下面具。
月光如水,洒在他的脸上,映照出他那深邃而又疲惫的轮廓,以及那一双充满复杂情绪的眼睛,让人难以窥视他内心的真实想法。
“你看了那份供词。”
他的语气平静,就像在陈述一个再简单不过的事实,而非质
问。
然而,这简单的一句话却如同一道晴天霹雳,在王琬的心头炸响。
元昭慢慢地向前迈了一步,他的靴子底无情地碾压过地上散落的竹简,发出清脆的声响。
他的目光冷冽,直直地盯着王琬,仿佛要透过她的眼睛看到她内心最深处的想法。
“那你可知道,当年崔氏满门抄斩时,我母亲是如何死的?”
元昭的声音低沉而又充满了痛苦,仿佛每一个字都带着无尽的哀伤。
王琬抬起头,与他的目光交汇在一起。
她看到了他眼中的愤怒和绝望,那是一种深深的、无法言说的痛苦。
“她被绑在马后,拖行三里,血肉模糊。”
元昭的声音依然平静,但其中的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锋利的刀子,无情地切割着王琬的内心。
王琬的指尖开始变得冰凉,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她无法想象那样的场景,一个人被如此残忍地对待,而元昭却亲眼目睹了这一切。
“而我,被藏在尸堆里,眼睁睁看着。”
元昭的声音突然提高了一些,带着一丝冷笑,“你能体会那种感觉吗?
看着自己的母亲遭受如此折磨,却无能为力。”
王琬的脸色变得苍白,她的嘴唇微微颤动着,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元昭忽然又冷笑一声,这笑声在寂静的空气中回荡,显得格外刺耳。
“现在,你还觉得王谢两家无辜吗?”
他的话语如同一道惊雷,在王琬的耳边炸响。
6 棋局对弈自那夜后,元昭不再限制王琬的行动,却也不再与她说话。
她被安置在偏帐,每日有侍女送来饭食,却无人与她交谈。
直到第五日,一名北朝副将闯入帐中,眼神阴鸷:
下一子,黑棋瞬间围杀白子一片:
大的冲击力使得她的虎口猛然一震,瞬间裂开,鲜血如泉涌般流淌出来。
元昭听到身后的异动,心中一惊,急忙回头看去。
当他看到她受伤的手时,眼中闪过一丝震惊和担忧。
林。
王琬心急如焚,她四处打听元昭的下落,足迹遍布北地。
终于,在一个偶然的机会下,她在兰亭废墟前发现了他的身影。
当时,夕阳如血,余晖洒在他身上,勾勒出一个孤独的轮廓。
他静静地站在那里,仿佛与周围的废墟融为一体。
“谢昭。”
王琬轻声呼唤着他的名字。
元昭缓缓转过身来,他的脸上写满了沧桑和疲惫。
当他看到王琬手中的火纹琮时,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崔氏已经平反了,你的仇……也算是了结了。”
王琬举起火纹琮,说道。
元昭苦笑一声:“可我手上沾的血,又怎么能洗得掉呢?”
王琬走上前去,紧紧握住他的手,说道:“那就用你的余生来偿还吧。”
风轻轻地吹过,兰亭的残竹沙沙作响,仿佛是二十年前那些冤魂在诉说着他们的冤屈终于得到了昭雪。
9 残阳如血兰亭的暮色染红了王琬的裙裾。
她看着谢昭——这个曾经让她恨之入骨的男人,此刻眼中只剩下深不见底的疲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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