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得轮廓分明。
他摘下手套,带着近乎虔诚的姿态,缓缓弯下腰。
呼吸微促地低语:“先生……”夜色掩盖下,无人知晓。
那是一个极度隐忍、克制到近乎触碰的吻。
夹杂着禁忌、背叛,以及扭曲的占有欲。
这是一条疯狗对主人无声的效忠。
12第二天,船上所有船员都接到了一个离奇的通知:为活跃气氛,所有男性船员,一律换上水手服,露腰的那种。
我:“?”
我真是谢谢你了。
我看着面前布料少得可怜的水手服,陷入了沉思。
到底是谁这么缺德?
非要毁我晚节。
我没往江辰身上想,那小子从小到大都古板得像个老头子,连女孩子的手都没怎么牵过。
肯定是那个什么狗屁组织,自己不正经,还带坏别人。
我咬着牙换上水手服,端着后厨准备好的茶水,硬着头皮走进了江辰和组织代表会谈的包厢。
房间里只有三四个人。
我低着头,尽量降低存在感,竖起耳朵想听些有用的信息。
但听到的更多是那些人对江辰的吹捧和试探。
“那位‘先生’在国际上未必没有人脉,我们如果贸然行动,恐怕会打草惊蛇。
所以,我们才希望与江先生您合作,您曾是他最信任的人,手上一定掌握着更多能将他钉死的证据。”
“是啊,如今这片领域,江先生您才是真正的掌控者,连莫烨都要避您锋芒。
那位‘先生’霸占这个位置太久了,也该让他付出代价了……”江辰的手指一直有节奏地轻叩着茶杯边缘。
对他们的奉承和暗示置若罔闻。
直到我一无所获,准备趁人不注意溜走时。
江辰终于开口:“站住——”他抬起眼,所有人的目光都随着他的视线聚焦在我身上。
江辰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就是你,过来,坐这儿。”
全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凝固。
不只是因为眼下的窘境,更是因为,这个逆子居然好这口!
众目睽睽之下,我只能硬着头皮,僵硬地坐在了江辰的大腿上。
<对面的人都惊呆了,片刻后才有人迟疑地开口:“呃,这位……看着有点眼熟啊。”
江辰抬手将我往他怀里揽了揽,手臂如铁箍般固定住我。
他面不改色地抬眼:“……是吗?”
对面的人吓得连忙改口:“许,许是我记错了。”
我闻到